白月魁睡醒睁开眼,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席卷全身。她的手指微微颤抖,试图撑起身体,却发现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变得艰难。
怎么回事?!
愤怒和慌乱在眼中交织,她迅速检查自己的身体——身上个数感觉正常,没有任何被人动过的感觉。她试着握拳,却连指尖都使不上力,仿佛全身的筋骨被无形之手抽离。
她咬牙,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可双脚刚落地,膝盖便一软——
"砰!"
她重重摔倒在地,手肘磕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抱着箱子在床边睡着的墨渊被惊醒,迅速转过头。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了一瞬——白月魁狼狈地趴在地上,褪色的发丝凌乱地散在脸侧,苍白的脸上因羞怒而泛起一丝血色。
他沉默地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弯腰伸手,想要扶她起来。
白月魁却猛地抬头,眼中怒火更盛:"滚开!"
然而,她的声音虚弱得毫无威慑力,甚至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墨渊没有理会她的抗拒,直接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起,半拖半抱地放回床上。
"你……!"白月魁还想骂人,可身体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在迅速流失。
墨渊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帽檐下的眼神晦暗不明。
墨渊的手指先指向白月魁,冷硬地吐出一个词:"你。"
接着,他指向自己,用她曾经骂他的那个词:"废物。"
最后,他的手指又转回白月魁,眉头微挑,眼神里带着无声的质问——"你呢?"
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他现在是“废物”,那这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她,又算什么?
白月魁的瞳孔骤然收缩,苍白的脸上瞬间涌上病态的红晕。她猛地撑起身子,想要发作,可手臂一软,又跌回床垫。
"你——!"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气得浑身发抖,却连抬手指骂他的力气都没有。
真是……可悲。
墨渊转身走向房门,金属箱稳稳夹在臂弯里。
白月魁抓起枕头砸过去,可绵软的布料只飞了半米就落在地上,像个拙劣的笑话。
墨渊走下楼,站在柜台前,用生硬的通用语对老板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