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两个人还在兴奋的叽里咕噜呱啦呱啦,墨渊转身就往后走,虽然他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
白月天一个箭步上前拦住墨渊的去路,同时保持着安全距离。他张开双臂做出阻拦的姿势,但刻意没有触碰对方。
“等等!”白月天用尽量平缓的语气说道,虽然知道对方听不懂。他指了指墨渊受伤的手,又指指自己的太阳穴,做了个“思考”的手势。
白月魁快步绕到墨渊身侧,她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正是白月天经常给她准备的助眠巧克力。她小心翼翼地掰下一小块,自己先吃了一口,然后把剩下的递向墨渊。
“吃。。。安全。。。”她用生硬的单词尝试沟通,另一只手仍紧握着那个显示异常数据的扫描仪。她的眼睛紧盯着墨渊的每一个微表情,就像在观察一个珍贵的实验样本。
墨渊盯着那块巧克力闻到了其散发出来芬芳香甜的味道,记忆突然闪回到牢房里最后的日子——那时他们已经开始靠吃老鼠和互相撕咬维生。他猛地别过脸去,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远处,警笛声越来越近。白月天焦急地看了看时间,突然从腰间解下手铐,但在白月魁严厉的眼神示意下又收了回去。他转而掏出一个金属徽章——警亭的徽章,指着上面的标志,又指向不远处的黑色轿车。
白月魁则直接拉开了自己的外套,露出里面实验室的白大褂。她指着自己,一字一顿地说:“医、生。”然后又指着墨渊流血的手指:“治、疗。”
墨渊看的眉头直抽。
就在这时,一架警用无人机从他们头顶掠过,红色的扫描光束在三人身上短暂停留。墨渊的身体瞬间进入战斗状态,肌肉绷紧得像拉满的弓弦——这个反应让白月魁的瞳孔骤然收缩。
“哥!”她急促地低呼,“带他上车,现在!”
白月天指了指警车,墨渊不好的回忆立马涌上心头,他又想起了被按在车里运到实验所:“喂,你们干嘛!”墨渊说着手又摸向了腰间军大衣下的枪。
但他说的话在别人耳朵里面是完全听不懂的乱叫。
白月天的手刚碰到墨渊的肩膀,就感觉到对方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墨渊一个利落的转身,军大衣在空气中划出凌厉的弧度,右手已经伸进衣服握住了枪柄。
“别碰我!”墨渊用母语厉声喝道,眼中闪过一丝野兽般的凶光。他的后背紧贴墙壁,左手护在胸前做出防御姿态,受伤的手指还在滴血。
警用无人机盘旋的嗡鸣声越来越近,红色扫描光斑在三人身上游移。墨渊的瞳孔骤然收缩随时准备拔枪射击。
“别动!”白月天立即举起双手后退两步,同时用身体挡住妹妹。多年的警训让他瞬间识别出那个动作——是标准的拔枪姿势。
“哥,快解释!”她急促地说,“用你的警徽!”
白月天这才反应过来,迅速掏出证件对着摇晃的无人机大喊:"联警特别行动处!我们在执行秘密押送任务!立即终止扫描!"
无人机停滞了两秒,随即发出确认的绿光,转身飞走了。街道重归寂静,只剩下三人沉重的呼吸声。
墨渊的枪已经抽出一半,他困惑地看着这一幕。
白月魁又掏出了巧克力“吃,”继续用生硬的单词说,“不。。。伤害。”她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观测记录。
“你疯了吗?”白月天压低声音对妹妹说,“他差点开枪!”
白月魁却盯着墨渊握枪的手:“哥,你看他的持枪姿势。。。像不像古早军事教材里的配图?"她的眼睛闪闪发亮,"我打赌他的枪里装着早已停产的9mm帕拉贝鲁姆弹。。。”
两人分神交谈墨渊拔腿就跑,旁边那么多建筑,肯定有很多人。配枪弹药有限,在这里出手不是明智的选择。那两个人刚刚好像在和空中那个飞得很快的白东西交流?
墨渊的身影刚消失在街角,白月天刚想追击,却被妹妹一把拉住。“等等!”白月魁盯着墨渊消失在转角的身影。“老哥你跑的没他快,你追不上他的。”
“月魁!”白月天被老妹否定了烦躁地按着太阳穴,“那是持枪逃犯!我得通知加强安保。。。”他掏出通讯器正要拨号,却在妹妹灼灼的目光下停住了。
白月魁突然把整个手掌按在通讯器屏幕上:“等等!”她咬着下唇组织语言,“他的生命体征数据。。。根本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哥,这可能是个活体样本!”
“所以呢?"白月天挑眉,"你要我违法拘禁一个陌生人?”
“就带回去问几句话嘛~”白月魁晃着哥哥的手臂,医院工牌在胸前叮当作响,“你可是特别行动处的,总有办法的。。。对吧?”
白月天盯着妹妹看了三秒,突然泄气地收起通讯器:“。。。只问话,不做其他。而且必须全程录音。”
“就知道哥哥最好啦!”白月魁踮脚亲了下他的脸颊,已经飞快地在平板电脑上列出要检测的项目清单。
白月天无奈地摇头,拨通了一个加密频道:“老陈?帮我调三街区内的监控。。。对,就现在。别登记。”挂断后他揉了揉眉心,这绝对违反了三条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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