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他对着秦意道。
秦意不解,等走到男院他才疑惑地问:“你什么时候和她关系那么好了。”
“不是关系好,是她和你姐姐一样,也是个命苦之人。”言夏耐心地和他说明白,“女子在世有太多身不由己,你姐姐是,凤琳是,她也是。”
秦意一下想通了其中的关系,“你说她接近我是另有目的,那就是说有人指使她这么做?她都已经是公主了,怎么还这么可怜。”
“那谁知道呢。”
他不也是身不由己来到这三千世界来攻略他,原本他在罪恶之海待的好好的。
沐婉仪捧着言夏给她的那本书像是捧着稀世珍宝,她如饥似渴地阅读着上面的文字,每个字都满了力量,读完一页,她便感受到莫大的鼓励。
徐施琅碰了碰她的肩膀,“你在看什么这么认真?”
沐婉仪从容地合上书,轻声道:“是言夫子推荐给我的。”
她知道她该怎么做了。
第二天,沐婉仪缺席,一同不见的还有她的贴身女官玉湖。
陛下大怒,降罪与敬皇贵妃,如果不是敬皇贵妃没有教好女儿,公主又怎么会犯大不敬之罪,务必要把公主找回来,她一届女流,又带着一个侍女,能走到哪里去。
敬皇贵妃虽然没有降位,但她的地位也岌岌可危,风象一时吹向靖王母妃。
宫里就是这样,荣宠谁都巴结着,一旦失宠,谁都可以踩上一脚。
被降罪的还有诚王。
敌国来犯。
他那一派被查出来大贪官,贪了边关战士的粮草,让他们险些饿死在城中,好在大将军足智多谋,深谙兵法之道,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才把伤亡降到最低。
大将军既不是诚王一派,也不是靖王一派,这次就算诚王存心想告发是靖王故意陷害他,他也没证据,只能自认倒霉,是他识人不清。
顺着这一条路,他们又揪出来不少人,革职的革职,抄家的抄家,家眷一律流放,严重的不日问斩。
诚王则是禁足一个月,罚奉半,对他来说是个不痛不痒的惩罚,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陛下是偏向诚王。
自打上次陛下病重,几位皇子都从封地回来,住到现在都没走。
只有靖王,在过完五月后,请辞回封地。
“这京城内已经有父皇坐镇,那京城外父皇看不到的地方,就由我去当父皇的眼睛。”
他走的干脆利落,却在京城留下回响。
靖王都走了,诚王他们自然不好意思留在京城,灰溜溜地走了。
走的还有言夏。
他答应过沐三,就会负责到底。
秦意一个人留在京城。
走的那天,他差点哭到昏厥,毕竟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言夏会离开他,这对他来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不仅他要走,言薇,凤琳和秦玉娘,他们都要走。
只余下他一人。
言夏好狠的心。
但是言夏答应他,最多一年,他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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