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秋的眼泪憋回去,眼眶红红的。
言夏很少见他哭,当初捡他回家时,他身上全是伤,处理伤口他都能一声不吭,硬生生挺过去,最后出了一身汗。
偶尔情难自已,才忍不住哼两声,言夏就特别喜欢逗他。
在那个狭小的出租屋,一张小小的床上艰难地容纳两个个高腿长的成年人,他们就这样挤着住了三年。
没有表白,没有约定终生,有的只是两颗孤寂的心紧紧地依偎,接受对方最不堪的一面,在黑夜中互相舔舐着伤口。
感情坚固如铜墙铁壁。
直到某一天这面墙破了个洞,不用别人破坏就塌了。
这让言夏如何接受,他甚至不想再面对他,一见到他就会想起那一千多个日夜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是一个笑话。
系统说他元神破碎,言夏有一瞬间的狂喜和解气,随之而来的是顿顿的疼,像是有人拿着一把生锈的刀在他心上慢慢地砍,不会出血,难以忽略。
他做不到冷静,做不到冷静的应对这件事。
只是现在白砚秋没有记忆,不记得关于他的任何事,所以他的情绪在白砚秋看来都很无厘头,乃至是针对。
言夏叹了口气,他是个成年人,但他此时的身份是个五岁的小屁孩,在旁人看来就是在装小大人,说出那些话简直不要太萌,“对不起哥哥,我不应该不耐烦地对你说话。只是时间不早了,我要和妈妈回家了,不能去你家玩,我们下次再见。”
白砚秋摆摆手,小心翼翼道:“我可以叫你夏夏吗。”
言夏顿了三秒,才点头说可以。
白砚秋开心了,“那我们以后可以一起玩吗。”
言夏并不想,他不说话白砚秋又不高兴了,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当着白砚秋的面,言苏苏和白砚秋加了联系方式,言夏年纪太小,言苏苏没给他买手机,但是白砚秋有。
白砚秋特地强调回去之后要和言夏发信息,让言夏要回他,还拜托言苏苏转告言夏。
这下言夏想躲都躲不了,后知后觉跳进白砚秋的坑了。
真会演。言夏咬牙。
出了医院他们就分开了,言苏苏婉拒了白月杳送他们回去的好意。
言夏心酸地感叹:“哄孩子真累。”
言苏苏:儿子你一个五岁小屁孩说这个合适吗。
回去后白砚秋果真给言夏发信息了。
言苏苏喊了言夏一声,言夏认真地坐在书桌前,“妈妈,我要写作业了,麻烦你和砚秋哥哥说我没时间。”
言苏苏看了眼窗外,太阳还是西边落下呀,破天荒啊,言夏居然主动提出要写作业,他不是每天都说幼儿园的作业很幼稚他才不要做吗。
——
言夏:没尝过爱情的苦,你不懂。
言苏苏:……要不你猜一下我是什么小说的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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