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哥哥和发小,或许都见过吧。宋愉想着,把林亦槐的头发撩到耳后。
林亦槐顺着宋愉的动作仰起了头:“你陪我玩吗?”
“嗯。”宋愉指腹划过林亦槐的脸颊。
“喝一点点也不行吗?就一点点,喝完我就睡觉,然后我们出去玩。”
“很想喝吗?”宋愉看着他。
林亦槐点了点头。
“再叫我一声。”宋愉说,“叫了就给你。”
喝醉了的林亦槐很听话:“宋愉。”
宋愉让林亦槐先松手,打电话让前台再送了支酒过来。
从门外接过酒瓶,宋愉的手紧了紧。
“你好慢。”林亦槐躺在床上,眼珠随着宋愉转动。
宋愉将那瓶酒放到桌子上:“困了就睡吧。”
“我不困。”林亦槐朝宋愉伸出了手。
宋愉无奈下只好过去把人抱起来,要带着林亦槐往椅子边去时,他脚步顿了下:“把信息素收好。”
几小时前打的抑制剂,不足以隔绝Omega的气味。
宋愉说完,那股柚子香反而更浓郁了,林亦槐偏着头,颈脖上的腺体就那么赤裸裸暴露在了宋愉眼里。
“亦槐。”宋愉在距离林亦槐腺体不到两厘米的地方按了按。
“酒呢?”林亦槐仿佛听不见,固执地想去找酒,他挣开宋愉的怀抱,跌跌撞撞往桌边走。
宋愉跟在林亦槐身后:“我给你倒。”
林亦槐坐在椅子上:“你人真好。”
“现在倒是愿意说我好了。”宋愉只浅浅倒了个杯底。
林亦槐接过那杯酒:“不好。”
“很多了,再喝真的会起不来。”宋愉睫毛垂着,遮住了眼底晦暗的神色。
林亦槐一口喝完了酒杯里的酒,叫了宋愉的名字,随后拉了拉他的手。
宋愉想起了一段时间没去的福利院,只觉得林亦槐和那里的小孩,很多时候别无二致。
“为什么想喝酒?”宋愉试探着问了句。
林亦槐像没理解宋愉的话,过了半天才说:“喝醉很快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