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建模脸女伴讥笑:“喝康帝像吞药,暴殄天物!”
“装什么雏儿!这吞咽节奏,比兰桂坊的头牌还专业!”
“瞧这耳朵红的,怕不是早被金主调教过?”
霞色自耳尖漫向雪颈,冰肌玉肤即刻透出薄樱色。一滴酒珠顺着下颌滚落,在锁骨窝碎成玛瑙珠。
“苏小姐的酒量……”谢烬夜转动陨石戒指,看着少女锁骨处渐渐晕开的胭脂色,“倒是配不上这张脸。”
“瞧瞧这锁骨盛酒的模样,难怪能勾着穷学生当跟班。”
叶凌岳的陨石表盘突然折射虹光,混血女伴Luna的红底鞋跟蹬着地毯:“穷学生倒是会长,这身地摊货都遮不住的骚气。”
当第七杯酒见底时,苏雨烟整个人仿佛浸在晚霞里,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睛,虹膜边缘的冰川蓝被醉意融成春水,湿漉漉的睫毛每颤动一次,就落下星子般的碎光。
陈野的手机镜头贪婪聚焦她颤动的睫毛:“这睫毛频率……解什么偏微分方程呢?”
张坤手机对准苏雨烟:“给冷小姐开个直播,标题就叫《数院女神在线解偏微分方程》!”
唇色已熟透成车厘子,苏雨烟抬眸的瞬间,酒液从唇角溢出,在雪肤上划出蜿蜒血溪。
满室吞咽声此起彼伏,男人们的表盘倒映着她艳得滴血的唇瓣。
“你那个穷男朋友在哪里?”
最后一滴酒液在舌尖融化时,苏雨烟整个人如同浸透玫瑰汁液的白玉兰。指尖抚过滚烫的耳垂,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三个公子哥同时扯松领带。
谢烬夜的雪茄灰坠在她未覆蜡的脚背:“苏小姐现在像极了实验室的酒精灯……”他碾着灰烬在她肌肤描摹,“再烈些就要烧起来了。”
宋清窈突然扯断项链砸向冰桶:“穿五十块钱的破衬衫勾男人,真当自己是……”
话音被苏雨烟的动作截断,她仰头吞咽碎冰,冰水混着红酒从下颌流成琥珀溪流,淌过随呼吸起伏的雪脯,最终消失在腰际的牡丹纹地毯。
满室寂静中,二十四个水晶杯在她身后列成血色冠冕。
当林小满的呜咽刺破死寂时,男人们的鳄鱼皮鞋正不动声色调整角度,将水晶吊灯的光瀑引向那具在酒精中盛放的躯体。此刻苏雨烟既是祭品亦是神只,用最原始的美丽肢解了所有精密的羞辱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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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烟撑着茶几起身时,水晶杯阵列在视线中裂解成多重虚影,浑身的骨头仿佛浸在滚烫的酒液里发软。
她朝着林小满模糊的轮廓踉跄迈步,铆钉鞋尖突然横亘前路,这记绊摔如同慢镜头,真丝衬衫如褪去的蝉翼向上翻卷,露出后腰处惊心动魄的凹陷。
那两弯腰窝宛如神明斟酒时遗落的玉盏,在吊灯下泛着珍珠母贝的柔光,盛着碎钻折射的虹彩与泼洒的酒液。
“看看这腰……”周紫萱的缂丝披肩扫过她颤抖的脊线,“天生就是给人掐着玩的。”
“嘶啦——”第三颗纽扣应声崩落,银链北极星吊坠滑出衣襟的刹那,宋清窈的镶钻甲片已勾住链身:“穷学生戴什么项链!”她扯着银链将苏雨烟拽向自己,“夜市买的镀银货也敢……啊!”
吊坠在拉扯间翻转,亚历山大变石在吊灯下突然绽出蓝绿极光。
“这破石头还挺会唬人……”混血女伴Luna的铆钉包砸向她后腰,却在触及肌肤时诡异地放轻力度。
男人们的目光黏在她渗血的腰窝,仿佛要用视线熔断那根摇摇欲坠的银链。
“冷小姐偷了哪个博物馆?”AI建模脸女伴的四叶草项链突然炸开碎钻,“这种古董切割法……”
“赝品吧?穷学生哪来的……”
何穗哭喊:“把项链还给她!这是雨烟妈妈……”牛津鞋被星空裙女伴的高跟鞋踩住,踝骨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妈妈教的勾人本事?”混血女伴Luna的红底鞋跟碾过苏雨烟撑地的手指,十二厘米细跟压着指节旋转,“戴着假货装清高,你这身地摊货……”
林小满咳着血沫,鲁城口音裹着碎玻璃似的喘息在包厢炸开:“睁开恁的狗眼!”她染红的指尖戳向苏雨烟颈间银链,“苏家祖坟冒的是文曲星的青烟!她太爷爷的戒尺供在省博物馆,恁家祠堂摆的净是假账本!”
“书香门第?”宋清窈的钻石甲片刮过北极星吊坠:“书香熏得衬衫都洗脱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