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上睡沙发嗷。”
傅骞疯狂摇头,像个拨浪鼓:“不不不。”
他把自己摇的更晕了,只能靠着肌肉记忆抱住温晏宁的腰:“老婆…宝贝,我难受……”
温晏宁把他推倒,坐到地毯上给他按太阳穴:“这样呢?好点没?”
“嗯……”
他倒是舒服上了,头一回伺候人的温大小姐累的手酸、腰痛、腿麻。
佣人送来了醒酒汤,顺带把地毯上的温晏宁扶了起来。
“把他薅醒,灌他喝。”
佣人一惊:“太太…我不敢。”
温晏宁撇撇嘴,弯腰把傅骞拍醒:“傅骞!傅骞哥!喝了醒酒汤再睡。”
反正新郎官今天晚上睡沙发,洗不洗漱对新娘子的影响不大。
傅骞没反应。
温晏宁做了个深呼吸,加大音量:“老公!!!”
傅骞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宝贝?”
“……”
有点怀疑他装醉。
喝了醒酒汤,傅骞倒头就睡。
温晏宁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上,然后才进了卫生间洗漱。
……
次日。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把温晏宁给吵醒了。
她哼哼唧唧半天,最后不情不愿的爬了起来:“傅骞!你洗澡又不关门!”
难怪声音那么大。
听到动静,正在擦沐浴露的傅骞动作一顿:“宝贝,今天起这么早?”
“你洗澡不关门,把我吵醒了。”温晏宁努努嘴,拿起已经挤好了牙膏的牙刷:“你以后早上要洗澡,去隔壁,行不?”
“对不起宝贝,老公错了,老公不好,吵醒宝贝了。”
老婆大人发话了,傅骞哪里敢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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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骞结婚,休息了一周。
然后他亲自盘问了埋伏他,差点要了他老命的狙击手。
可狙击手嘴硬,被折磨了很长时间,还是选择闭口不谈。
黑乎乎的房间里,每个角落的监控都亮着红点,房顶只有一小盏暖色的灯泡,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骇人的刑具……
傅骞倚在沙发上,翘着脚,嘴里含着棒棒糖,看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