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毒。
这种毒还不像以前,只是涂抹在她的肌肤表面上。
现在他的毒液,被他的尖牙微刺入她的表层肌肤,是自肌肤内渗出的毒素。
这是一个细致活儿,既不能让宝宝切实的感受到疼痛,又得让她身上的毒,水洗不掉。
所以黑玉赫是蚂蚁搬砖一般的,日复一日的啃咬过她全身。
一点点,一点点将他的毒液,植入她的表层肌肤下。
就连秘处都不放过。
马车内,黑玉赫修长的手指,勾起纪长安的下巴。
他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嫩滑白皙的肌肤,宛若把玩着一块心爱的羊脂玉那般,语气中都是自得,
“宝宝,只会有为夫一个。”
“为夫若是死了,宝宝身上的毒还在,就只能孤独终老了。”
哦,不会,他们共享寿数,他活到头死了,她也会死。
真好,与宝宝同生共死的感觉,令他兴奋。
纪长安瞪了黑玉赫一眼,“你再瞎说,你,我我就不让你入赘我家了。”
她有些生气,大好的日子,黑玉赫为什么要说这种不中听的话?
上辈子它死了,她难过的也死了。
这辈子她这么喜欢他,他若是死了,她难以想象那会让自己痛成什么样子。
纪长安转过身,扭过头,不想看见他。
抱着她的男人,俊美的脸上都是满足的神情,他乱说话惹她生气,现在得负责哄好。
黑玉赫伸过头去,看着宝宝笑。
又抬指,充满了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翘起的嘴儿,都能吊个水壶了。
真可爱。
他家的宝宝,真是天上地下全九州最可爱的女人了。
“好好好,不死,你夫君与天同寿,哪里有那么容易就死了?”
“那你。。。。。。”纪长安转过头,红着眼眶看他。
那他上辈子是怎么被人剥皮炖了蛇羹的?
那么弱的一条蛇,有时候老说些大话。
她着急了,一只手掐住蛇君的耳朵,
“我不管,你发誓以后再不准说这种话。”
女人之所以任性泼,能骑到男人的脖子上撒野。
一定是被拥有她的男人惯成这样的。
黑玉赫的头被扯歪到一边,偏不生气。
还极高兴的做低伏小,忙不迭的举起三根手指,对天立誓,
“发誓,发誓,为夫发誓一定好好儿活着,疼宝宝到天崩地裂,宇宙洪荒化为齑粉仍无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