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对不起,我。。。。。。”武曌含着泪道着歉,秦浩催促着赵虎加快,同时注意安全。
看着武曌花容失色的样子,也不禁叹了口气道:“武娘子,非你之错,我也是情急之下乱了心神,荒郊野外无药可寻,情况又紧急,还请莫要恨我。”
理了理大丫的发丝,柔声道:“这孩子命苦,是将军的遗孤,我到长安后无意中救下的她,我孤苦无依,心中是把她当成了亲人对待的。”
武曌无神的看着昏迷的大丫,啜泣着问道:“婉清还有救吗?”秦浩瞪了武曌一眼,安慰道:“别多想,一切都是和时间赛跑,就看来福的了,你数着时间啊,别忘了绑带。”
武曌小声道:“我晓得了,我现在没有之前那样慌张了,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紧急的情况。公子,婉清嘴唇有些干了,要不要给喂些水喝?”说着从车厢角落拿起一个陶瓶,递向秦浩。
秦浩摇摇头道:“记住,被蛇咬伤后,应避免饮水。因为饮水可能会加快血液循环,从而导致蛇毒扩散速度加快。此时最好就是减少动作,保持心脏高于伤口姿势不动,还是要尽快寻得药物治疗。”
武曌哦了一声,仍保持姿势不动,“那公子喝些水吧,公子忙碌了这么久。”
秦浩配合着武曌单手拔掉瓶塞,接过瓶子喝光后扔在一旁,又一言不发的发呆。
武曌心中难受,强忍着泪水,松开了绑带,又开始默数起了数字。
马汉让赵虎狠些打马,赵虎不断的抽打着来福的屁股,哭着说道:“来福,再快些,我不是真心打你的,婉清娘子的命就在你的脚下,争口气呀。”
青龙坊县子府,张龙看着一只溜达鸡对刘伯笑道:“刘伯呀,这只鸡是最近重点关照的吧,长肥了不少哦,快能喝上鸡汤啦,嘿嘿。”
刘伯笑骂道:“你们这些臭小子,一天就想着吃吃吃,我还想留着下蛋呢,听少爷说庄子建好后,在那边给老汉建个更大的养鸡场,到时候搞几个鸡群,你得帮我寻几只威武的公鸡才行,少爷说以后我们会经常吃鸡的。”
张龙心驰神往,心里埋怨着王大哥还不快些招几个队员,自己和赵虎轮流着看门,多浪费人才啊,又和刘伯瞎猜着庄子上的事。刘伯忽得感觉心中一紧,莫名的慌张了一下,连忙四处查看,没有发现鸡群异常,暗自奇怪。
屋外传来程处默、尉迟宝琪大嗓门的叫门声,现在来秦大哥府上,十回得有八回靠喊,这看门的是真不靠谱。
待看到张龙满手泥的打开了门,才知道错怪了人家。忙问大哥去向,张龙告诉了庄子的大致方位,二人骑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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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杜曲吊唁回到府上,长孙无忌静静地坐在书房,沉默不语。
杜淹年龄都七十多了,还拼了老命赎买孩子为陛下挣名声,也都是为了子孙后代啊。
想着妹妹之前的话语,劝自己辞去权相之位,心中不禁一阵悲凉,不由得有些记恨起秦浩来,要不是这小子搞出什么近亲之说,哪有现在的这些破事。
关键还要由自己带头修改律法,从自己手中断掉冲儿与长乐婚事的可能,不禁唉声叹气。
长孙冲经过书房门口,见父亲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施了一礼道:“父亲可是累了,回房歇息一下吧。”
看见大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喝道:“这才什么时辰,你如何就满面通红,又是与何人饮酒作乐去了?”
长孙冲不知道父亲为何一见面就冲自己发火,忙小声回道:“父亲容禀,杜荷要从军去了,太子摆了酒宴送行,叫了儿子一并过去,就小喝了几杯,还望父亲见谅,莫要生气伤了身子。”
长孙无忌听到太子给杜荷送行,又是长叹一声,自己心心念念要扶持的外甥与杜荷的那点破事,自己是一清二楚。
你说你都贵为太子了,手下人在外面胡作非为,为你寻找,啊呸,为你强抢年轻女子,你是得有多饥渴。
宫中妃子一大堆,是不够宠幸还是咋地,说得好听不知情,怎么可能不知情。
一时心乱如麻,只觉自己的努力全都付之东流,垂头丧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