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说,“没有下次了。”
话音刚落,肩膀上的手力道加重,然后身体被翻过来,跟许连城面对面。
“再说一遍!”
桑晚说,“许连城,没有下次了。”
“什么意思?”他犹自不信。
桑晚露出一点淡笑,“我说的应该不是外星话。”
许连城深深看她一眼,手臂收紧,把她禁在怀里。
“你说的。”他开口,声音震动,“桑晚,记住你今天的话,敢骗我,我一定跟你后悔。”
桑晚很安静地待在他的怀里,然后仰头,轻轻咬住他的喉结。
许连城浑身一颤,眼神暗沉,“你在干什么?”
“还没有天亮。”桑晚说,“我想继续,唔-”
许连城已经一口含住了她的唇,比第一次更用力,更投入,动作焦躁,急不可耐,像十八岁的毛头小子,许连城很久不曾体会过这种激动,连手都在发颤,器官在叫嚣,叫嚣着撕裂与占有。
他像在荒漠前行了几天几夜,看到了甘泉,饥渴得恨不能把自己整个人埋入其中。
他喃喃,“……桑桑。”
桑晚的视线向上,天花板来回晃动,灯光眩晕,让人眼睛产生幻影。
她抬起脚,抱住身上的躯体,闭上眼睛,感知身体的酸痛,却觉得,还不够疼。
眼睛涌出温热的眼泪,很快被许连城舔舐干净,他问,“难受吗?”
桑晚摇头。
“那哭什么?”
桑晚说,“没哭。”
许连城就闷闷笑,震动着胸膛也像是有了回响。
“那就是舒服?”
桑晚抬手遮住眼睛,轻声斥责,“闭嘴!”
许连城今天很听话,果然就闭嘴了,他把头埋在她的脖子,吸了一口气,在她的脖子重重地吸吮出一个印子,像是在她身上打上他的烙印。
……
桑晚第二天如常上班,但是中途请假去了医院。
这样在下班前看完病,也不会有任何异常。
医院里照旧人很多,她加了专家号,等在候诊区。
走廊那头走过来几个医生,边走边商量着病案,桑晚并未注意,直到一双脚停在她面前,响起熟悉的声音,“桑晚?”
桑晚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