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因此酒馆之类的地方特别容易打架,而且每次打架必然会掀桌子。
正如现在,酒肆的其他客人看见这边两桌客人起了冲突,尤其是还听说其中一个是县令之子的时候,他们都很聪明的选择了留钱开溜。
这几个官二代都是县衙的公子哥,听说这里有烈酒,所以就组团来了。
本来想插个队,但是后来发现前面的都是比自己厉害的纨绔,或者是哪个大人物的管家,因此快到中午的时候才进来吃饭。
然后烈酒就喝多了,开始调戏良家妇女。
要是几个月以前的苏让,他肯定也会撸起袖子,大喊一声,”松开那个姑娘,放着我来!’
但是现在,苏让知道陈惠香对自己有些好感,所以已经把陈惠香看成了自己的人。
虽然自己不吃,但是要是别人敢伸爪子,他也绝对不会容忍。
说完,苏让就站起来,脚步一挪就揪住了这个人的衣领,然后抡起胳膊,
啪啪啪——
这个县令公子挨了三个耳光,瞬间感觉眼前一片星星。
苏让甩了甩自己有些发疼的手掌,“力的作用果然是相互的”,下次大人还是得用凳子。
趁着这个富家公子还没回过神,苏让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
这县令公子本来就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忽然膝盖吃痛,“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苏让长舒一口气,然后一脸解气的说道,“怎么,县令公子,你现在酒醒了吗?还调戏我的人吗?”
陈惠香俏脸一红,然后就拉了拉苏让,一脸担忧的说道:“苏公子,这三个都是衙门官员的二字,你得罪了他们,那我们以后还怎么开店啊?”
苏让拍了拍她的素手,露出一个笑容,安慰说道:“陈姐,咱们大不了关了这酒肆!又不是赚不到钱,以后我也能养的起你!”
陈惠香听到这话愣住了,这是苏让第一次说“养她”。
虽然她知道苏让说的,并不是她显得那种意思,但是她依旧心潮澎湃。
说到这里,苏让看了一眼这几个酒鬼,意有所指的说道:“而且这酒肆来的人鱼龙混杂,要是那天我不在,有人欺负你怎么办?”
吴梦寒听到这话,心里对苏让的评价也高了几分。
没想到他一个看起来白白净净的文弱书生,为了保护女人,居然也会下手这么狠。
“你你居然敢打我?”这县令公子使劲晃了晃脑袋,醉意这才慢慢消退,痛觉也迅速传到大脑。
和所有被打的玩酷一样,这个县令公子的第一反应都是愕然和惊讶。
然后就像唱戏一样,瞬间换上一个凶神恶煞的表情,犹如恶狗一样龇牙咧嘴道:“哪来的贱种敢打我?信不信。”
苏让听到这话撇了撇嘴,一脚上去让他闭上了嘴,心里想到:连我都不认识,一看就是刚来京城的官二代!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们什么叫做背后有人!
这个县令公子被苏让踢中嘴角,然后站起来捂着嘴角一脸疼痛,其他两个人见状也坐不住了。
一个去扶起来摔倒的县令公子,另一个拿起酒杯摔在地上,然后指着苏让威胁道:“你一个刁民,居然敢打县令的二字,信不信。“
噗——
噗——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