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薄司寒没有任何预兆,搂着她的肩膀,又低头,轻轻来吻她。
&esp;&esp;十来天都没有过肢体接触,昨天晚上他原本就回来得晚,两人又说了会儿话,他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esp;&esp;根本没来得及让她履行义务。
&esp;&esp;下唇被含住的瞬间,语鹿整个人都是僵住的。
&esp;&esp;不能说没感觉。
&esp;&esp;有过这种体会跟没有过这种体会是两码事。
&esp;&esp;就像没吃过糖的小孩永远不知道糖果有多甜。
&esp;&esp;薄司寒的状态也不遑多让。
&esp;&esp;他就只有这么一个丫头。
&esp;&esp;好歹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一个不擅长忍耐欲望的人,炙热的低喘中饥饿感很强烈。
&esp;&esp;语鹿软的就像一只没有骨头的妖精。
&esp;&esp;薄司寒的太阳穴狠狠跳了一下,紧接着将左手从被子里拿出来。
&esp;&esp;“您饶了我吧?”语鹿嘶了声气。
&esp;&esp;反正,她感觉还是不太妙。
&esp;&esp;不是不太好,而是不太妙。
&esp;&esp;脸颊憋红,不敢与他对视,更不敢去看他那双修长的手。
&esp;&esp;薄司寒在床头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esp;&esp;然后说:“是你饶了我吧?要把你放出去四天,我怎么舍得?”
&esp;&esp;这句话,薄司寒说的很轻很轻,表面绅士内里蔫坏的那种模样,好像是在说什么情话似的。
&esp;&esp;当然,语鹿很清醒,他也就是口头这么一说罢了。
&esp;&esp;薄司寒手放在语鹿的棉质睡衣上——他给她买过绸裙,是他最喜欢的单色光面,丝丝凉凉的漂亮。
&esp;&esp;可是她穿不惯,还是喜欢棉睡衣,带卡通那种。
&esp;&esp;老像个小孩子一样。
&esp;&esp;就算偶尔被他哄的同意了一次,穿上丝绸,但绝对坚持不过半小时,就要想方设法脱下来。
&esp;&esp;她还不太懂,棉质和丝质的睡裙在男人眼里有着本质的区别,就像一条泾渭分明的分割线。
&esp;&esp;丝质的睡衣会更女人一些,媚媚的,倦倦的。
&esp;&esp;让人想搂在怀里好好的宠。
&esp;&esp;好在棉质睡衣薄司寒也不讨厌,他喜欢她身上还残留着的那点儿青涩的东西。
&esp;&esp;然后像培育花朵一样,看着那点儿青涩在自己手中渐渐褪色,最终结出诱人的果实。
&esp;&esp;他轻闻她的气息。
&esp;&esp;强势而极具威慑力地汲取她的体香,不容拒绝。
&esp;&esp;语鹿疼的皱了脸。
&esp;&esp;“你干什么?”
&esp;&esp;“没别的,就上个保险。”男人傲慢地连眉毛都不皱一下。
&esp;&esp;后来她才知道这人的险恶用心。
&esp;&esp;为了遮住身上那点吻痕,她不得不穿高领且长到绝不会露腰的毛衣。
&esp;&esp;就这样在床上赖到不得不起床,因为再晚就赶不上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