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然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一瞬间力气全无,她瘫软在地上,颤抖着手臂点了根烟。
后来苏然一家因为和江家观念不和,苏然和江景舟父亲的兄妹关系维系不过一年。
但因为江景舟的存在,苏然一直保持着双方的联系,持续到现在。
……
陆阳帆把菜端上桌,发现江景舟表情很不好看。
“怎么了?”陆阳帆敏锐察觉到不对,走上前,用手背探江景舟的额头,“发烧了?没有啊,那是哪里不舒服?”
江景舟抓住陆阳帆的手腕。
陆阳帆一愣:“嗯?”
江景舟摇头,握着的手没松开,看着面前的男生,视线移到围裙上。
陆阳帆会不会做饭这点有待考察,毕竟做个菜能把围裙崩成这样的,陆阳帆是头一份。
陆阳帆也注意到了,低头看见围裙上一大滩污渍,羞赧得不行,“……这是我之前弄的,洗不掉了。”
“是么?”
“当然!”陆阳帆舍不得挣开他的手,保持悬空的姿势,耳尖发红,嘴里絮絮叨叨地解释,“我之前没经验,现在已经学会了,不会弄上了。你要觉得脏我可以重新买个围裙,你喜欢什么款式的围……老……舟舟?你在听么?”
江景舟在听,又不在听。
他盯着面前絮絮叨叨的陆阳帆,很神奇的,心情莫名其妙好了。
江景舟不拆穿他,借力站起身,“我刚刚想见不到小时候的你,有点可惜……”
陆阳帆支起耳朵,害羞道:“你可惜这个?”
“嗯嗯。”江景舟学他说话。
“那确实。”陆阳帆回忆,“我小时候特别萌。”
哪有人说自己可爱的。
江景舟忍着没吐槽,附和道:“看出来了。”
这下好了,陆阳帆在前面走,身后无形的尾巴飞快地晃,雀跃的傻样根本藏不住。
介于他们只有两个人,陆阳帆没铺张浪费,一共做了三个菜,两荤一素。当然,也没那么大的本事铺张浪费。
分别是辣椒炒肉、宫保鸡丁、爆炒土豆丝。
菜的色泽说不上好,也没想象中那么差,处于看着能吃但不确定味道的卖相。
“听你的没放葱花。”陆阳帆坐在凳子上,推了推餐盘。
江景舟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
“怎么样?”陆阳帆立刻问,仔细观察江景舟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