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渊从浴室出来时,发梢还滴着水。
她随意地用毛巾擦了擦,便坐到桌前继续研究星图,丁香紫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水珠顺着脖颈滑入浴袍领口,在锁骨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雷狮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水痕蜿蜒,没入衣襟深处,浴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隐约可见一抹雪白的肌肤。
他眸色一暗,转身又出去了。
羡渊头也不抬:"有事?"
三分钟后,雷狮拿着吹风机回来,直接拔掉了她正在查看的星图仪电源。
"。。。。。。雷狮。"羡渊冷眼看他。
雷狮单手撑在桌边,俯身逼近:"你知道湿着头发吹风会头痛吗?"
"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他指尖勾起她一缕湿发,"我的未婚妻要是病了,谁陪我出任务?"
羡渊刚要反驳,雷狮已经按着她的肩膀,把她转了个方向:"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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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风机的嗡鸣声在房间里响起。
雷狮的手指穿过羡渊的发丝,动作意外地轻柔。热风拂过耳畔,带着他身上特有的雷电气息,莫名让人安心。
"你还会这个?"羡渊微微侧头。
"小时候给母亲吹过。"雷狮的指尖轻轻按摩她的头皮,"舒服?"
羡渊轻哼一声,算是默认。
水珠被热风蒸腾,化作细小的水雾弥漫在两人之间。雷狮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一滴水珠——
它从她耳后滑落,沿着纤细的脖颈,划过精致的锁骨,最后隐入浴袍深处。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别乱动。"羡渊突然道。
雷狮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抚上了她的后颈:"只是检查有没有吹干。"
"。。。。。。骗子。"
当吹风机终于停止嗡鸣时,房间突然安静得可怕。
雷狮的手还停留在羡渊的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