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峻山拼命挣扎,却发现自己被卷在被子里,用力地把手拿出来,扯掉嘴上的布团。
“救命!”他刚喊出声,男人狠狠地一巴掌扇过去。
“闭嘴,既然来了,就得乖乖听话。”男人上前,轻轻抚摸被他打红的脸,“这细皮嫩肉的,还不错啊!”
谢峻山惊恐地瞪大双眼,吓得脸色惨白,声音颤抖:“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
男人压在他身上,漫不经心地一笑:“你喜欢这种调调?不过,我也喜欢!哈哈哈。”
谢峻山满心绝望,不断扭动身体,想从被子里挣扎出来。
没想到男人更兴奋,起身走到床边的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根鞭子。
谢峻山趁机从被子里挣扎出来。
男人拿着鞭子凌空一甩,啪的一声,谢峻山身体一抖。
“我看郎君身姿卓越,生得也标致,不得已才行此下策,郎君可懂在下对你的爱慕。”
话落,一鞭子甩过去,“郎君疼吗,这都是我对你的爱啊!”
谢峻山惨叫一声,想夺门出去,却被男子又一鞭子打在背上,整个人踉跄地扑在地上。
“郎君要去哪?”男人走过去,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
谢峻山眼里满是恐惧,不自觉地带着些哀求。
男人眼睛一亮,舔了舔嘴唇,松开抓住他头发的手,一鞭一鞭地抽过去。
“啊!”谢峻山无助地在地上翻滚着,嘴里含糊不清地求饶,男子却越来越兴奋。
蹲在房顶的陆雪此时也有些懵,这男人还有这种癖好,属实是她没想到的。
怪不得这宅子里的人不到一个月就换一个,周边也没什么人住。
剩下的再听就多少有些少儿不宜了,陆雪悄然离开宅子,回到谢家。
这次她算是早去早回,谢家没人知道她离开过。
一大早,村民们又聚集在山脚下,陆雪打着哈欠领着他们往山上走。
谢家。
“孩他娘,你说二郎媳妇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出去了?”谢老头悄悄地问。
“嗯?没有吧,咋这么说?”
“嘿!你看她早上困的那样,眼睛都睁不开。”
谢老头得意地和王氏说。
“管她呢,回来就行。”王氏在箱子里拿出那块绸缎,珍惜地摸了摸,这可是二郎媳妇孝敬的呢。
“孩他爹,咱去镇上把这块绸缎卖了吧,多少能帮上些忙。”
“行,咱现在就去,要不然二郎媳妇肯定不让。”
老两口一出门,发现谢重山他们也在,手里拿着不少东西。
甚至李巧兰的陪嫁,那对在最艰难的时候都没卖的银耳钉都在。
“娘,这是我们俩这段时间攒的钱,还有这对耳钉也拿去卖了吧,应该能值几百文。”
李巧兰他们也知道要盖大房子的事,有大房子当然好,可花费也大,也不知道家里能不能盖起来。
他们没有什么银子,不过多少也能买几千块砖。
谢自在看着他们,眼睛有些发酸,原来家人是这个样子的。
不像他,那些所谓的家人让他感到恶心!
“三伯,三伯母,你们不用担心银子的问题,二嫂手里有。”
谢自在想陆雪应该是不希望大家把诊视的东西卖掉的。
“我还不知道她手里有,整整二百五十两呢,这不是怕不够吗,我们多凑一点,她就能多剩下一点。”
谢老头摸着他的头,他还惦记着给陆雪攒嫁妆的事呢,毕竟谁也不知道战场上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