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啊,你没吃饭啊,再用力。”男孩还不满足,抓着他的背自己挺动起来,闭着双眼仰头将白皙细腻的脖子完全呈现出来,放肆地哼吟。
“操。”楼楚贤低骂了一句,动作愈加猛烈,直把男孩撞得声音破碎,最后攀着他求饶。
“我嘞个操的,我的直肠要通了,你个SB……嗷嗷嗷,日,日。”
一场情事险些又引发为床上暴力运动,好在楼楚贤及时用嘴堵住了男孩那张两年了还没有改掉聒噪毛病的嘴,取而代之的是身下狂浪的动作,如此,终于成功地让男孩绝了声音,楼楚贤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他那横七竖八跟糟了鞭刑似的背。
最后男孩身体狠狠颤栗几下,终于是发泄了,等楼楚贤放开他的时候,男孩咽了咽口水只说了一个字,“爽!”
楼楚贤差点没直接跳起来揪着男孩扔出窗外,这到底是谁满足谁啊?
楼楚贤没说话,只架起男孩进了浴室,把男孩压在墙上站立着又做了两回,这才彻底舒畅了。
每次看到男孩被他压着死命折腾老半天之后,喘两口气就又生龙活虎的,楼楚贤终于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他实在想找一个人试试,看看自己是不是雄风依旧,还是他真的不行了。当然这只能脑子里想想,这要真去做,就是借他十七八个胆子,他也未必就敢。
都说女大十八变,楼楚贤怎么想怎么觉得林泽这两年变得更快,当然,虽然还是小孩心性,做事却是愈加彪悍了,就拿之前他们俩在路上逛街,经过一家美发会所,那家美发会所不是别家,正是几年前楼楚贤和周劲在里边鬼混过的那家,楼楚贤虽然跟林泽在一起之后就再没出去胡搞过,但是真当经过了,也多少会瞥上一眼,于是这一眼酒杯林泽揪住了,当即把手里的几个购物袋砸在了他怀里,指着他的鼻子骂了十几分钟,最后跳起来踹了他一脚才掸掸衣服走人。
楼楚贤之后才知道,他当年和周劲在这美发会所的破事儿,林泽早就知道了,据说这是从叶南溪那儿听来的,周劲还为此被叶南溪丢在外边冻了三天,直冻的鼻涕都成了冰棍才被放进去。
楼楚贤忽然觉得他挨的那一脚比起他兄弟周劲来算是轻的了,不过之后他就不这么认为了,凡是楼楚贤有一点出轨的迹象,或者在外边跟谁眉来眼去了那么一下,林泽对他不是拳打就是脚踢,甚至有一次还当众抱着他的脖子就咬,差点没把他喉结给咬掉了。
楼楚贤每每此时只能感叹家有悍妻。
不过虽然林泽越发暴力,但是却也不轻易发火,只要楼楚贤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他倒也温顺,活像一直浑身软绵绵的羊咩,在床上那更是配合异常,实在让楼楚贤欲罢不能。
就像现在,两人一通胡天黑地地乱搞之后,楼楚贤终于通体舒爽,林泽围着围裙把菜又热了一遍,然后就坐在他身边给他端饭夹菜盛汤,之后又眼巴巴地看着他,问他味道合不合口,那小媳妇儿样实在让楼楚贤的虚荣心满足了一把。
这边楼楚贤吃饱喝足,坐在沙发上吹着空调看电视,林泽脱了拖鞋坐他怀里给他剪指甲,这日子实在惬意到了家了。
“哎,你属妖怪的?爪子长这么快。”林泽鼓着腮帮吃着新鲜葡萄,低头专心给男人剪爪子,时不时举起男人的手放跟前左看右看。
“这日子舒坦了,一不留神,它就疯长了。”楼楚贤下巴抵在男孩肩上,手臂习惯性地圈在男孩腰上,大拇指缓缓在对方腰腹上摩挲。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指甲油来,涂上一定漂亮死了。”林泽说着就要跳下沙发。
楼楚贤一把箍住男孩的腰把人拖回来,“涂指甲油?”
“对啊。”林泽把自己的两手往楼楚贤面前一摆,“你瞧,漂亮不,还有小花儿。”
看着男孩得瑟地炫耀着十指楼楚贤简直要冒黑线了,抓着男孩的手,阴着嗓音问,“这都谁给你涂的,嗯?”
林泽看楼楚贤这个脸色,知道不妙,也就老实了,“就我们公司的美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