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平身。”他声音沙哑,语气冷淡,“季爱卿,你可知忽然头脑发胀,吐息发烫,与那燎原之症可有关系?”
&esp;&esp;他自乌乡将季冠灼接回,其间也过了三个月。
&esp;&esp;按照时间来算,差不多应该也到他易感期了。
&esp;&esp;季冠灼走过去,疑惑歪头:“皇上的易感期又到了吗?”
&esp;&esp;公历农历算法略有不同,再加上季冠灼的分化后培训实在是做得不够到位,算得也就没那么精准。
&esp;&esp;他还真不能确定师从烨的易感期什么时候会到。
&esp;&esp;“我不知。”师从烨眉间皱痕越深,“你可有法可解?”
&esp;&esp;季冠灼皱着眉头左思右想,也很难从他那少得可怜的abo的知识里想到师从烨究竟为何会难受至此。
&esp;&esp;“要不,您再啃我一口?”季冠灼试探性地道,“说实话,微臣也只是浅显地了解那么一点。”
&esp;&esp;他总得先试试,确定到底是不是跟易感期有关系。
&esp;&esp;万一真是老祖宗的身体出现什么问题,那他不得赶紧去找太医?
&esp;&esp;季冠灼趴在软榻上,将自己的衣领扒下去一截,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esp;&esp;如今已入春,除却季冠灼住的椒房殿因着怕他又病的缘故,还烧着地龙。
&esp;&esp;除此之外,御书房、太和殿以及乾清宫的地龙都已经撤去,只剩暖炉。
&esp;&esp;效果不及地龙,加之师从烨又不怎么怕冷,御书房的温度便低下来。
&esp;&esp;他这一扯衣领,立刻有冷气侵袭,冻得季冠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esp;&esp;但很快的,师从烨便朝着后颈贴近,灼烫的呼吸落在敏感的腺体上,像是试探的吻。
&esp;&esp;季冠灼用力地抱着怀中软枕,略微有些紧张地颤抖。
&esp;&esp;虽然已经被临时标记过好几次,但只要想到信息素交换时生出强烈的酥与麻,还是叫他有些紧张。
&esp;&esp;裤子弄湿是小事,要是把老祖宗御书房软榻也弄湿,以后他可就没脸见人了。
&esp;&esp;又怎么敢轻易放松呢?
&esp;&esp;加重
&esp;&esp;师从烨的目光落在那裸露在外的雪白后颈上。
&esp;&esp;脆弱的腺体只比皮肤略高一些,指尖触上去不是裹着喉管的韧,而是有些软弹。
&esp;&esp;他的呼吸越发滚烫,熨得季冠灼的信息素在不断逸散,已经盖过屋中雪中春信的味道。
&esp;&esp;使得御书房中的气味变得格外甜腻。
&esp;&esp;半晌,牙齿终于破开皮肤,刺入那块柔嫩的软肉。
&esp;&esp;信息素被大量汲取,麻痒却自被咬破的地方沿着血管朝着四肢百骸涌去。
&esp;&esp;季冠灼鼻尖发出甜腻的闷哼,用力地抓住软枕,一张脸涨得酡红。
&esp;&esp;恼人的折磨却随着alpha信息素的注入,逐渐让他的声音变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