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浓烈的alpha信息素被注入的瞬间,季冠灼甚至觉得,他们是在进行一场永久标记。
&esp;&esp;纤细的手指用力地抓住床单,几乎绷出青筋。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原始的冲动慢慢消退,理智也逐渐回笼。
&esp;&esp;季冠灼缩进被子里,根本不敢探出头去看师从烨的脸色。
&esp;&esp;他居然让老祖宗帮他临时标记!这跟当街调戏老祖宗有什么区别!
&esp;&esp;而且……
&esp;&esp;季冠灼越发用力地裹紧自己身上的被褥,像是一个蚕宝宝。
&esp;&esp;要知道发情期前后,a和o之间的关系是很脆弱的!
&esp;&esp;一个不小心,就可能翻掉友谊的小船,变成爱情的大床!
&esp;&esp;他现在很害怕老祖宗控制不住原始冲动,把他给捣了!
&esp;&esp;装不下装不下。
&esp;&esp;师从烨直起身,坐在床边,瞧着他一副不愿意见人的模样,声音沙哑地道:“季大人现在可是好了?好了可否同我谈一谈乌乡近日情况如何?”
&esp;&esp;季冠灼胆子顿时大了。
&esp;&esp;老祖宗果然是沧月封顶
&esp;&esp;吴优原先担心季冠灼情况,早就命人替他们准备好了热水。
&esp;&esp;师从烨细细地洗了一遍手,总觉得手心还带着那种黏糊糊的触感。
&esp;&esp;他眉头不由得皱起,又用软皂仔细搓了搓手,指尖仍旧有些发烫。
&esp;&esp;季冠灼坐在浴桶中,洗了个昏天黑地。
&esp;&esp;直到确定自己身上不会留下任何带着信息素的液体,他才慢吞吞从浴桶中爬出,披上中衣。
&esp;&esp;这个时期虽然也有浴巾,但吸水性并不如后世的那些好。
&esp;&esp;丝绸质地的中衣沾了他身上残余的水珠,黏在季冠灼身上,隐隐透出羊脂玉般的肤色。
&esp;&esp;他赤脚踩着布鞋,抬脚踏入房中。
&esp;&esp;师从烨已经在房中等着了。
&esp;&esp;他低头翻看季冠灼桌上书卷,已无方才不耐之色,语气淡淡道:“季大人现在可以同我说说,你这些时日都做了什么吧?”
&esp;&esp;季冠灼坐在他旁边,师从烨只觉得一阵淡淡的幽香贴近。
&esp;&esp;他不由得抬眼,瞥了季冠灼一眼。
&esp;&esp;透过单薄的中衣,他甚至能看到季冠灼胸口那一抹淡粉,眉头皱得越发紧:“季大人平日便是穿成这样吗?”
&esp;&esp;季冠灼拢了下胸前衣衫,露出几分讨好的笑:“如今新乌乡差不多已经建成,我病倒前几日,便只差县衙了。应当今日便能建好最后一片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