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燕王犯罪的证据?你们说的东西老夫不知道,你们杀了老夫吧!”胡老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白林把脚踩到榻上,俯身看着胡老头,媚惑一笑,冷声道,“你害那么多女子惨死,就这么让你死了,岂不是便宜你了~”
白林的发丝掉在胡老头的脸上,脖颈间,如毒蛇般缠绕着猎物。
胡老头咽了下口水,“老夫劝你们不要乱来,老夫的血留在这,待会看你们怎么解释的了!”
采荷已经点了胡老头的穴位封了经脉,血被封住,胡老头感觉不到,以为这样就能吓到她们。
白林不接着他的话,话锋一转,“你在北香巷子养了个戏子!玩得挺花~”
采荷眼睛睁大,她都没探出来的东西,大小姐从哪里调查到的!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胡老头脸色惨白眼神有些慌张,抬高声音,想让隔壁雅间发现这屋里的不对劲。
啪,白林抬手又是一巴掌甩到他脸上,“别白费心思了,这层雅间只安排了你一位,你自己什么德行心里没数吗?大堂外现在歌舞升平,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发现!”
胡老头心下骇然,对方有备而来!
他就是这个地方的小官,如果是皇城司的人,他们怎么会查到自己身上?
三个月前的一天,江面上来了一艘看着像酒楼的船。他还没派人去查,那天晚上便被上司请了上去。
船内晚上和白天完全不一样,在享受过极尽奢华的淫乐后,作为交换条件他的庇护船不被他手下靠近搜查。这时他才知道自己来到了传说中的花船,上了贼船,回不了头。
有次他走错雅间,竟然看到了大人物们礼仪绷坏的画面。船上的人捏住了他的短处,他便动了要保命的想法,暗中收集大人物们在这里暗中做一些见不得光的证据。
这些人有不同的癖好,玩死姑娘是常事,死了的人截成块便丢进了河里喂鱼。
他便胆子也大了起来,玩姑娘的手段越来越变态,万万没想到今天被人玩了。
这船已经不安全了!
他死死盯着白林问道:“你杀了老夫吧。”横竖他落到她们手里,肯定是活不了了,既然这样总是要保住家里人。
她勾了一下嘴角继续说道:“那戏子是你新续弦的娇妻的情人,你儿子跟你的娇妻也有一腿,被他们蒙骗,被他们玩弄在股掌中。
现下他们可巴不得你死,你死了,你的小娇妻便会杀了你的儿子,拿着你的钱,光明正大地把戏子接回你的宅子里养着。”
胡老头眼白被血丝布满,“我要杀了他们!”
白林把刀插在他的头边,“你把燕王的罪证藏在哪!不说,可就没有机会回去收拾他们了!”
胡老头抬起头看向白林和采荷,眼中的疯狂慢慢变得平静,冷声道:“不管你们的主子是谁?说与不说老夫一样活不了!你们休想在老夫嘴巴里套出半个字!”
白林蹙眉,这人比她预估的有胆量些,她也没什么耐心了,“杀了吧,把他家和戏子那儿搜一下,定能翻出东西。”
采荷点头,拿起帕子要塞住胡老头的嘴巴。
胡老头死命摆头,“唔,唔!”
“现在想说也来不及了,我没耐心了!”白林拿起匕首朝着胡老头脖子靠近。
“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