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又酸涩地情绪像涨潮的海水,疯狂地灌溉进江晚楼的心口,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涌现出数不清地勇气,也想要同样坦诚地诉说所有。
“我……”江晚楼刚刚张开嘴,发出并不清晰的短暂音节,一股无言地恐惧铺天盖地涌来。
那是更加汹涌的波涛,要将他整个人淹没,使他陷入无依地绝望处境中。
——“妈妈,如果我没有说要他当我小狗,如果我没有说我喜欢他,我是不是就不会失去他了?”
木然地幻听带来针扎般的疼痛,江晚楼的神色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他闭了下眼睛,尝试压下沉沉的情绪。
“没有不高兴。”他听见自己的轻声否认。
江晚楼靠着车背,手往下探区,握住了郁萧年。
郁萧年红透的唇张开了一条窄窄的缝,原本要说出的话被冲击的散失了踪迹,化作一声没有任何意义的哼声。
来自爱人的抚摸,郁萧年根本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好在理智挣扎着,还记挂着在某个瞬间里捕捉到的惶恐与畏惧。
“等等——”
锁扣解开的声音不算响亮,淹没在郁萧年并不坚定地挣扎中。
江晚楼挑眉,笑:“白色的。”
[郁萧年の好感度:60]
“……你、你难道是现在才知道的吗?”郁萧年窘迫地往后缩,他的理智想要逃脱,但欲念又纠缠着,把脆弱的部位送到了旁人的手中,任由江晚楼揉搓抚摸。
这条白色的……分明是江晚楼给他床上的。
不应当的遐想反叫郁萧年更加情动,他不自觉地蹭过江晚楼的手心,急切地索取。
于是江晚楼笑了起来,他的目光黑黑沉沉,居高临下地看着别别扭扭地蜷缩起来的alpha,他的声音很哑,轻哼着质问:“不是说可以吗?”
但是……但是不应该是这样。
郁萧年的瞳孔微微涣散,难以聚焦,他想要反驳江晚楼的恶意曲解,可混乱的思绪打了结,根本无法找到具体原因。
如果不是这样,那应该是什么样?
郁萧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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