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想都觉得——我和水门的爱情并不惊心动魄,我们就是普通地相遇,普通地在一起,世俗得充满烟火气,却普通又温暖。
我和我妈说了很多,我酒量本来就不太好,最后喝的醉醺醺的。
最后是水门找到了我,把我背了回去。我喝了酒之后脑回路变得十分跳脱,嘴皮子也变得贼溜,一路上都在和他瞎扯淡:
我醉醺醺地问:“……水门,你觉得以后我们会生儿子还是女儿?”
水门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不知道,但是哪个我都喜欢。”
我摆摆手说:“错!正确答案是没有儿子,也没有女儿,水门你别忘了你现在还在和我分床睡呢。”
波风水门:“……”
我哀伤道:“我是真诚的怀疑你的性能力啊水门,我刚刚还和我妈使劲儿夸你呢,夸的你天上天下一枝花,你可千万争气一点……当然压力也别太大了,不行就是不行我们不强求,啊。”
波风水门大概是不愿意和我这醉鬼计较,坚定地安静如鸡着。
我蹬鼻子上墙地使劲耙了耙他的头发,拽着他的金毛小声道:“话说又说回来了,你的这个ed设定我也接受了,以后大不了守活寡不是?我这么喜欢你总不能连这点小缺陷都不包容嘛,嗨呀做人不易,做人不易啊——”
波风水门无法忍耐,他问:“奇奈,你到底喝了多少?”
我比了个数字,不等他怼我,又一次张开了我的鸟嘴:“我总有种奇怪的预感,我总觉得以后我们第一胎可能是个鹅子。”
水门愣了愣:“鹅子……?儿子吧,你是说?”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我可能喝的有点大舌头了,漫天的繁星顶在我的头上,银河璀璨,少年——不,青年,他的体温温暖,后背坚实。
我迷迷糊糊地说:“我有预感,鹅子会是个很厉害的人……怎么说呢,金色闪光和血红辣椒的鹅子绝不会是泛泛之辈,这是源自基因的自信!”
波风水门笑起来:“基因里带来的,从小跟妈妈学带着文件夹去财务丢高跟鞋吵架?”
这家伙真是个坏人,我没有理他,自顾自地说:“鹅子他会很厉害,会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个了不起的木叶忍者。”
水门柔和地点了点头,气氛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温和柔软。
我又补充道:“但是吧,我总有种奇怪的预感。”
我字正腔圆地说:“我觉得,他会是个基佬。”
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