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是,这个药丸我是想要给你的啊,我又用不上。据说能凝聚灵力。&rdo;
俩人还打算说些什么,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有稳的,有轻的,有踉跄的,有急促的,不止一个人。
为首的是多日未见的楚瑾瑜。
谢清桐觉得自己可能是躺多了,发现楚瑾瑜又好看了一个层次。
楚瑾瑜撇了一眼逍遥,逍遥赶紧立正站好。
后面又跟进来一人:哟呵,不是那梁老头么。这么大老远来探望她???
手上还拽着一个人的耳朵,是个年轻后生。
紧跟进来的是柳信和胡越。
屋子被挤得满满当当。
&ldo;谢姑娘,老朽特地来赔罪的。姑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朽绝不敢推脱半分。&rdo;梁大河撤了自己拽在那后生耳朵的那只手,快步走了前来,离谢清桐的床三寸远,半鞠着腰。
礼貌而周到。
这是唱的哪出大戏啊?
谢清桐抬了抬眉毛,看了看梁大河,又扭头去看了身后那堆人,这个陌生年轻人有点眼熟。
梁大河吼了一声:&ldo;还不滚过来。&rdo;
陌生年轻人麻溜地跑了过来,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
谢清桐打量着这人,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让人很恼火。
这人的脸她没有见过。谢清桐除了鼻子灵敏之外,还有一种本事就是见过一面的,她必定记得。
但又很熟悉。
谢清桐罕见地地皱了皱眉。
梁大河踹了一脚跪在地上的人:&ldo;还不把事情从实招来?等着师傅跟你一起丢人吗?&rdo;
那人哆哆嗦嗦,眼泪鼻涕横流:&ldo;姑娘,姑娘,您行行好,大人大量。都是小的一时没想明白,害了姑娘。&rdo;
谢清桐扣了扣指甲:&ldo;原因呢?&rdo;
楚瑾瑜挑了挑眉,微不可见。
&ldo;姑娘,您可还记得你刚上困龙山,经过金水涧时,差点摔倒,对吗?&rdo;
谢清桐点了点头,确有此事。
年轻后生面露悲色:&ldo;您当时扯住了一颗小树苗,那小树苗后来被你连根拔起,您可还记得此事?&rdo;
谢清桐回忆了一下,于是又点了点头。
&ldo;那颗小树苗,就是我意中人,叫何来。每逢月初白天就是她灵力最弱的时候,那日又是正午。她长在水边,是为多吸收灵气。结果,结果……&rdo;下跪之人语气哽咽,不似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