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我竟然是真的在头痛!】克劳德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在猎人世界当了那么长时间健康宝宝的江满满到达这个世界还没一个月竟然亲身体验到了传说中生病?
他伸出小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总觉得不是单纯的发烧引起的头痛那么简单……
盖勒特盯着小克劳德,从未感到如此的揪心过,看着他的小脸为此皱成一团,还不时的伸出小手想要抓住脑门上的东西,他握住他软软的小手,第一次觉得婴孩的生命竟是如此的脆弱。这不禁的让他产生了一种恐惧的念头:‘我的克劳德,可以平安的长大吗?在这该死的监牢里?’
头一次,从这该死的牢房中出去的念头在盖勒特的脑子中生了根。原本心灰意冷准备一生在这里赎罪的他不能让克劳德也一辈子被关在这里!这对克劳德来说太不公平也太危险了!
长夜对盖勒特来说是如此的难熬,一整夜,他没有和眼,时时刻刻的盯着小克劳德并一直不停的给他更换头上的湿巾,希望他们能带走他小王子头上的热量,留住他的生命。
轻吻他的小手,盖勒特喃喃自语:“我的孩子,我的小王子,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会救你!我发誓!”
“……然后,我会带你出去,从这该死的屋子中出去……给你最好的一切!”
“……但求你,好起来吧,请快点好起来吧……”
眼泪慢慢的湿润了盖勒特的眼眶,直到那晶莹的泪水滴下来,他才错愕的发现自己哭了。
他伸手想擦去那些脆弱的痕迹,但不期然的覆上了一只软软的小手……
盖勒特低下头,他的小王子微微张开眼睛,努力的伸着小手,碰触着他的脸和他颊边的泪痕……
绽开一抹笑容,盖勒特顺从的低下头,享受着小王子的服务……
-------也许,以后我可以在你面前脆弱……
自称是母亲的银来了
【嗯……照理说,我现在应该是躺在那个小的还没蜘蛛巢穴20分之一大的囚禁着美丽公主的囚室的那张睡着一点也不舒服的床上正经历着传说中的生病,病名很戏剧的就是那个小小的发烧,但是……】
克劳德转转他小小的可爱脑袋,瞅瞅周围的阳光灿烂,树木茂密,小草青青,鸟儿鸣鸣……于是,他右手握拳敲打在左手心上做出揍敌客家大公子恍然大悟的经典动作:【这难道就是那传说中的梦境?!】
【地方还挺大的啊……】只见我们在现实中还没不具备走路这一功能的克劳德小童鞋此时正背着手,表情颇为深沉的逛着正个森林,那样子简直就是一悠闲的典范!当然,小小的身躯做出这样的动作真是怎么看怎么具有喜感。
克劳德饶有兴趣的逛荡着这个明显十分太阳的奇怪区域,摸摸小下巴寻思着:【难道这就是库洛洛那厮口中的‘神说要有光明和黑暗,于是只将光明给了一半天地”的那一半天地?】
【嗯……挺像的,不过这环境怎么看怎么适合鲸鱼岛上的金·富力士那厮生的小屁孩,人称‘太阳小杰’的杰·富力士……】迈着小短腿的克劳德小童鞋闲闲的东想西想……
【对了,库洛洛还说过什么来着……】停下脚步,克劳德小童鞋抓抓脑门,这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苦思冥想,那姿势可是标准的团长冥想图。
库洛洛笔直的站着,手里随意的抓着一本黑色圣经,他微微抬头仰望天空,姿态纯然而虔诚,‘神说要有光明和黑暗,于是只将光明给了一半天地并呼唤子民永浴荣光,然而光明在前,我们向后,不是光明无望,而是我们习惯黑暗’
【话说,那厮还真不愧是猎人三枚美色之一啊,活脱脱的一株罂粟……】克劳德老气横生的摇着脑袋感叹,然后,他抬起头来看看透彻的天空:【我说,这么太阳的地方没把我烧的皮焦肉嫩还真是奇怪啊……】
【嗯,大概是我被库洛洛那厮影响过于深刻,于是脑袋跟着不定时进水,抽了……】
【不是抽了我脑袋里不会出现这么没品味的场景……看看这树,长的真抽象,看看这草,真艺术……还有这天,蓝的真俗……】毫不客气的在脑袋里把这地方从头到脚的从里到外批评的狗血淋头一点好的都不剩,克劳德的小脸上完全是明晃晃的鄙视!
于是,暗地里的某只囧了,恼了,怒了,冲出来了……
“你脑袋才抽了!这地方怎么没品味了,树长的是树,草长得是草的……还有天蓝色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天蓝的怎么地了?”
撇撇冲出来的某女,克劳德不屑的转了一个身,态度是赤裸裸藐视。明摆着觉得跟她说话是在掉价。
于是某女抓狂了,伸手一指,克劳德小童鞋身体自动飘起来转了个身,眼的正前方就是某女那张美得没话说的超级无敌美女脸。
摊摊手,某小童鞋做了个‘势不如人,不跟你计较’的悲凉表情,那样子整个让某女觉得自己是一无恶不作就知道欺负小孩子堪比‘天龙八部’里四大恶人之首段延庆的大坏蛋。于是,某女不自在的咳了两声,端正了态度,摆开架子,表情换成了‘圣母玛利亚’状态。严肃的,她开口了----
“我是你母亲。”
克劳德摇了摇脑袋,掏掏耳朵,挑着眉毛又凑近了一点,然后,他试着开口:“你……说什么?”于是他发现真的有声音从自己嘴里出来……
某女头上的青筋‘嘣’的开始跳动,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我说,我是你母亲!”
克劳德捂住耳朵,无限崇敬的看着周围掉落一地的树叶,威力真大啊……
不满的撇撇嘴,克劳德直白的告诉面前摆开双臂正等着他扑进怀里的某女:“我不是你儿子,就算身体是,里面的也不是。”
于是,某女开始皱眉:“啊咧,我没告诉你吗?你确实是我儿子,这身体确实是你的,我们一族的人都是穿越人士。生出来的下一代都是没有灵魂的,只好自己召唤一个灵魂过来啊……我就是我母亲从中国召唤过来的……”
“你们这一族可真奇怪啊……话说,这一族族人有几个啊?”穿的人多了没准还能遇见一个一样是从猎人来的,库洛洛他们的情况还真是让人担心啊……
“你就别想了,这一族每一代就俩人,这一代是我和天际那家伙,我们下一代,就是你跟天际那家伙的孩子……”某女残酷的打断了小童鞋纯纯的愿望。
听听这语气就是怕孩子抱有不该有的幻想,破灭后更伤心的严母形象,但克劳德发誓他有听到小小声的碎碎念:“……话说没来这之前我可是一直想穿猎人,猥琐猥琐小伊,勾搭勾搭西索,调戏调戏团子,偏偏穿到HP……”
克劳德咳了一声,某女立马还原成‘圣母啊,玛利亚’的状态:“这样讲你明白吗?”
老老实实的点头,克劳德装作不在意的随口提到:“其实从猎人过来也没什么好的,就是能经常见见库洛洛,联络联络揍敌客家大公子,闯闯西索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