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一哭,让中年人懵了,站在那里等着开会的后厨人员也懵了。
“这些年你干什么去了?招呼也不打一个,话也不留一句”老先生站起来了,来到了何雨柱面前。
“师傅”何雨柱搂住了王老先生的腿,放声大哭,鼻涕和泪水沾到了老先生的裤腿上面。
“你是柱子?柱子,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中年男人拉了何雨柱一把,何雨柱没有起身。
“起来说话,这是后厨,不是你哭丧的地方,去我办公室说”王老先生说了一句气话,转身进了办公室,何雨柱跟了进去同,中年男人结束了会议,挥手让大家忙了起来,也进了王老先生的办公室。
“说吧”王老先生坐下了,何雨柱站在一边鼻子一把泪一把的说出了他这些年的遭遇,重点突出了何大清离开京城之后他和妹妹何雨水孤苦无依,无耐求了红星轧钢厂厂长杨保华进厂当了厨子的事,还有自己学艺不精,愧对师傅的教诲,无颜面对师傅和众位师兄。
“何大清这个狗东西,有朝一日我见了他,必定狠狠的揍他,他怎么能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来”王老先生拍案而起,他和何大清是师兄弟,以前感情很好,所以当时何大清让儿子拜在他的门下。
“师傅,我爹也有苦衷,当时我是没有办法了,我当年才十五,我自己在您这里吃喝是不愁的,何时雨水怎么办?今年才知道我爹给妹妹寄了钱来,都来坏人贪污了”何雨柱流着泪说道。
“有人贪污了?谁干的?”王老先生问道。
“我们院里的管事大爷易中海,他和我爹以前关系不错,临走的时候特意委托他照顾我们,结果钱照到他家里去了”何雨柱说道。
“一个管事大爷也这么嚣张,我现在就去找领导,看看还有没有王法”王老先生怒了。
“师傅,你听柱子说完”进来的中年人劝了王老先生一句。
“师傅,领导插手了,我一个好兄弟的战友是东城区的杨区长,杨区长介入后坏人已被抓获,判了十二年,红星邮电所的其他人都受了不等的处分”何雨柱说道。
“判轻了,应该枪毙。你现在来干什么?你不是八级厨师吗?遇到事了?”王老先生的气消了一些。
“我不该对外说是你的徒弟,这八级厨师说出去给你丢人。我遇到事了,师傅,我要结婚了,我连个长辈也没有,结婚这么大的事我爹也回不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没有长辈人家会笑话我……”何雨柱又哭了。
“你爹在那边又成家了?”王老先生问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
“你又多了几个弟弟妹妹?”王老先生再问。
“没有亲生的,人家以前有两个儿子”何雨柱说道。
“我不打何大清是不行了,这个狗东西气死我了,自己的孩子不管,去拉帮套,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你们两个记住,从今天以后,我与何大清势不两立”王老先生气坏了。
“师傅,还是先说柱子的事,等大清叔回京城了,你们两个的事自己商量”中年人说道。
“你什么时候结婚?找的哪里的姑娘?”王老先生坐下了。
“腊月二十六结婚,姑娘是乡下的。我长的不好,还显老,街坊邻居都叫我傻柱,名声也不太好,人家以为我是傻子,在城里不好找,所以托人说了下乡下的。师父,这是好事,我兄弟自己,我爹也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同宗、同族的人在那里。我媳妇兄弟姐妹众多,我们院里嫁来了一个姐姐、一个妹妹,以后有了这层亲戚关系,我有事他们也能帮忙”何雨柱说道。
“就知道耍这些小聪明,媳妇也是你自己托人说的?”王老先生气下去了。
“我那个好兄弟带我去的,他媳妇是我媳妇的堂妹”何雨柱不好意思的说道。
“结婚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王老先生问道。
“房子弄好了,肉准备了一百多斤,是野猪肉,味道大点,但比没有强。我好兄弟上山打的,他是粮食局的采购员,上山打猎是为了完成他们单位的任务”何雨柱说道。
“其他的呢?烟酒、糖果、衣服、家具什么的呢?计划请什么人?”王老先生问道。
“这些还没有想”何雨柱是真没有想起来,前一阵子何雨水一直忙,他的心思也放到了去保定,没想到这里。
“还没想,结婚的当天想吗?你的脑袋是干什么用的?……”王老先生骂了何雨柱一顿,何雨柱又掉泪了,不是因为被师傅责骂,而是他小时候在这里学艺时,就是这个样子,做错了事,师傅就会生气、然后责骂,好多年了,这个记忆一直压在心底,今天又重新涌上了心头,何雨柱怎能不热泪盈眶。
“江远,柱子的婚事你操操心,何大清这个狗东西,真想打死他呀”王老先生叹了口气,对身边的中年人说道。
“好的师傅,柱子结婚这是好事,我做几个菜,你们两个今天晚上喝一杯,好好的说说话。柱子,这些年,师傅没少念叨你,说你学艺有天份”江远说道。
“大师兄,师傅……”何雨柱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他来的时候计划是抱着师傅的腿哭一场的,他抱着师傅的腿一哭,师傅也就会心软了,自己再解释一下,把事情说清楚,责任推到父亲身上,谁让他和师傅是兄弟呢?
结果到了后来,何雨柱心底有记忆被触碰,直接泪如泉涌了,看到了师父和大师哥,他好像小时候受了委屈的孩子看到了母亲。
“让柱子做,你不是八级厨师吗?我看看红星轧钢厂八级厨师的水平”王老先生说道。
听到师傅这样说,何雨柱洗了洗脸,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洗了手,给师傅做了一个鱼香肉丝、一道麻婆豆腐。
“江远,你也尝一下”王老先生尝了后,对大徒弟江远说了一句,江远拿起筷子也尝了一口,然后漱口,又试了另一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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