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看到秦淮茹端着饺子给自己送,特别吃惊,因为从来没有人给她送过吃的、喝的,她在院子里也不受关注,一大爷和聋老太太喜欢的是自己的哥哥何雨柱,也不是喜欢自己。
自己到谁家都混不出吃的东西来,何雨水有过亲身经历。有一次何雨柱加班没回来,她饿的受不了,去聋老太太家,她明明有面条,自己都看到了,她说没有任何吃的,去一大爷家里,他是给了,但却是给了一个凉窝头,而他的篮子里面都是二合面的馒头。从此之后她不管再饿,也没有去别人家要过吃的。
“嫂子,这是给我的?你有事?”何雨水问道。
“是给我的,来尝一个。这是猪肉大葱的,我们在二雷家里包的。我计划给二雷介绍一下我表妹,你也知道我家里住不开,所以我表妹来的时候,在你这里挤一挤,最多两三天”秦淮茹说道。
“嫂子,来住就行了,干嘛这么客气。拿回去孩子们吃,这么大人吃了能到哪里?”何雨水一口答应了下来。
“一定留下,这是二雷特意嘱咐的,他这个人挺讲究的”秦淮茹说道。
“你们也太客气了”何雨水见秦淮茹真心想给,便从何雨柱的房间拿了一个碗来,把饺子倒了过去。
秦淮茹拿着碗走了,何雨水用手捏起一个饺子塞到了嘴里,满满的肉香,太好吃了。自己多长时间没吃过这样的饺子了,好像父亲在家的时候自己吃过,一转眼七八年了,何雨水吃着饺子,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她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这么狠心,一去保定音信全无。
为什么放着自己的孩子不养,去养别人家的孩子,从那里也说不过去呀?何雨水越想越难过,趴到床上哭了起来。
“谁送的饺子?”何雨柱进来了,看到了妹妹桌子上面的饺子,伸手拿了一个放到了嘴里。
“我靠,还是猪肉大葱的?材料不错,做坏了,真是浪费好东西,连点花椒面也不放,放的什么酱油,一吃就是胡同口代销点里的,那里的酱油不知道掺了多少水了,这些奸商”何雨柱叨叨个不停,竟然没有看到妹妹的异样。
何雨水用杯子擦干了眼泪,没有怪何雨柱,不是心里不怪哥哥,而是你骂了他也没有用,他记不到心里去。
“贾家嫂子送来的,她表妹要来我这里借宿两天”何雨水说道。
“贾家嫂子的表妹?来干什么?长的漂亮不?”何雨柱来兴趣了。
“人家表妹来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至于这么激动吗?那是贾家嫂子计划介绍给贾二雷的。饺子也是二雷哥做的,除了他,我们院谁家能包猪肉大葱的饺子?”何雨水怼了何雨柱两句。
“给贾二雷介绍对象?为什么不给我介绍呀?我也单着呢?再说了我条件也不差呀,我还是八级厨师,一个月三十七块五,工挣的也比贾二雷多呀;我还是单身,贾二雷是丧偶,再说了他还命硬”何雨柱不高兴了。
“你不是要找城里有文化的吗?还要漂亮的;你毛病这么多,谁敢给你介绍对象?”何雨水再怼何雨柱。
“农村的长的漂亮我也能接受,到明天我和东旭哥好好的说说,让他有资源得先介绍给我才行”何雨柱说道。
“你不怕二雷哥揍你就行”何雨水又来了一句。
“我又不惹他,他揍我干嘛?我是看他身体不好,不和他一样,要是真打起来,我不一定输,我小时候也练过”何雨柱是个嘴硬的人,打嘴仗那是不输给任何一个人。
“你就剩下嘴硬了,不知道是谁被打的一天下不了床”何雨水说道。
“我那时难过,伤心,你知道啥呀?”何雨柱恼羞成怒了。
“嘴真硬,你吃不吃,不吃我收起来了,明天我带到学校吃”何雨水说道。
“你傻呀,这么好的东西带到学校去,她们肯定你一个、我一个的给分了,你自己能吃到肚子里吗?明天我早起一会,给你用油煎一下,吃了再走”何雨柱的聪明劲上来了。
“行了,这一碗不少,我们两个明天早上吃也差不多够了。二雷哥的生活还真好,我九岁之后第一次吃到猪肉大葱的饺子,上一次吃的时候还是爹给包的呢”何雨水说道。
“别提他,哪有这样的爹,八年了,连个信也没有,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何雨柱吼了一句,离开了何雨水的房间,回到自己屋里,一个人坐了很久。
他也想何大清了,恨是真恨他,但是也真想他,自己和妹妹两个人前些年生活的太难了,有时候受了委屈都不知道该和谁说。
你到底有什么样的难处?你来个信呀,现在倒好,生死不知。何雨柱站了起来,到了屋外洗了洗脸,躺在床上睡了。
贾二雷休息到了十点多,然后从墙上出了院子,来到了春风胡同,郭子聪在这里放了一天一夜了,自己也应该来看看了。
自己和他不认不识,他为什么也要杀了自己,太让人费解了。
春风胡同八号院,自己留下的记号都还在,没有任何进来,贾有财来到了东北房的地窖里,把郭子聪嘴里的东西去掉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郭子聪说话了,他被绑的很结实,这一天一夜他被打晕后睡了很长时间,但是地窖里没有灯光,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也动不了,喊也喊不出来,一个人在这个地方静的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太害怕了,他想了很多,把自己前半生的事情过了一遍,饿、内急、怕,让他安定不下来,时间过的太慢了,他感觉自己很有可能是在等死,所以恐惧一直笼罩在他的心头。
灯亮了,嘴上的东西去掉了,郭子聪知道把自己放在这里的人来了,自己又有了活下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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