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王婆子西门大官人都要,果然口味独特。”
“这两人果真是被色欲恶鬼上身了,看起来他们对现状全然不知!”一个大婶啧啧说道。
其余人闻言,纷纷点头赞同。
也只能这么想了,要不然怎么解释他们现在还不分开?
远处的武植眼角微跳,腹诽好事群众的吃瓜热情,也惊讶那兽用催情剂的强烈效果,西门庆和王婆这对狗男女都被人推墙围观了,竟然还不分开,完全忘我。
原以为让大家看见他们慌乱穿衣的场景就是功成,没想到超出自己的预想这么多。
不过这件事闹得再大都无所谓,反正此举就是让这两人出丑丢脸的。
一伙人围着两个忘我的人私通,场景着实诡异离奇。
这现场直播的效果也确实大,片刻间,围过来的人已经里三层外三层,个个踮脚朝屋内张望。
不多时,两名巡检此街的衙役见百姓聚众,立刻推开拦路的人,上前查看。
当两个衙役越过人群,看见床上那番景象,不禁眉头蹙起,强忍不适,揉了揉眼眉,一副没眼看的神情,最后相互对视一眼。
其中一个黑脸衙役大喝道。
“散开,散开,你们这伙闲汉刁民,无端窥探他人私密,还在这堂而皇之议论!当真不讲礼义廉耻么!?”
说话间,拉下罗帐,遮掩床上两人的身子。
这两个官差现在还欠着西门庆的账,现今遇见,只得出手为他驱散民众,遮掩起来。
不然等西门庆清醒过来知道了,怕是要给他们穿小鞋。
“大人,这话说得不对吧!他们一不是夫妻,二不是爱侣,且在光天化日之下苟合到忘我状态,要说不讲礼义廉耻也是他们二人,怎地怪到我们身上?”那个好事的狗三儿辩驳道。
“是啊!狗三儿说得对,我们只是路过看看,怎地碍事了?”
围观群众纷纷附和。
那黑脸衙役骂道:
“还敢驳嘴!我且问你们,这墙是怎么倒的,不是你们好事挤倒的!?”
围观群众闻言,立刻眼神躲闪起来,支支吾吾不再出声,自然没人承认是自己推倒了墙,但也没散开。
这时,阳谷县另一个都头——丁良,带着几个衙役巡检到此。
围观的人见到丁良,不禁出声。
“咦,是丁都头!”
“丁都头来了!”
说话间,纷纷散开。
那丁良约莫三十七八岁年纪,身材高大,方脸阔面,一脸络腮胡子,太阳穴高高鼓起,目中精光凝聚,外形甚是精悍。
且他的双臂较之常人,显得要更为粗长,指尖直垂至膝。
尤其是他那双手掌,更是奇特,天生奇大厚实。
而后又习得一套名为《天罡掌》的掌法,有开碑裂石、断木摧骨之力,所以在江湖上,得了一个——“开碑手”的诨号。
要说阳谷县两个都头的威望,这丁良要比张二岩高些,百姓对其也更加敬畏惧怕。
丁良今日巡街,见这里聚众,便下意识上前查看。
待走近后听见靡靡之音传来,且其中一道声音甚是耳熟,穿过人群,看见床上那番景象,目光不禁一凝。
却是与他交好的西门庆正在和个婆子忘情苟合,他心中暗自咂舌。
当下又从身边衙役口中听了个大概原委,登时怒目圆睁,环视一圈,喝道:
“还不散了!!!”
围观的人闻声,立刻做鸟兽散。
只不过,西门庆和王婆忘情苟合的事儿,不消半日,便会传遍整个阳谷县,这点谁来都堵不住这么多张嘴!